咖啡馆创业与10多个团队一起办公

时间:2022-07-02 10:24:43 办公/印刷/造纸 我要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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咖啡馆创业与10多个团队一起办公

  去年7月份创业至今,吴文东和团队搬了三次家。从最早的创业园,搬到创业咖啡馆,再到如今新的创业园,空间越来越大,设施也越来越齐全。在咖啡馆办公的时间仅有两个多月,却让他完成了三件事:组建团队、发布产品“最棒爱”以及拿到天使投资。

咖啡馆创业与10多个团队一起办公

  吴文东他们离开后,咖啡馆的工位迅速被一位浙大博士接手,他领导的创业团队主做在线教育。按照现在的发展势头,他们也呆不久。不出意外的话,在离开的时候,他们同样可以完成创业初期最重要的那些事。

  两个团队都受益于“联合办公”。这种通过分享办公资源降低创业综合成本的模式,正随着总理发展“众创空间”的倡议成为下一个“风口”。在杭州,这股风正在帮助成百上千的创业项目破茧而出。

  和10多个团队一起办公

  创立最邦科技前,吴文东在支付宝干了三年。去年下半年,他和同事萌生了做一款爱情社交软件的想法,一同辞职创业。

  首个创业办公地选在了杭州一个创业园,位置不算偏僻,周边配套也算成熟,却总让吴文东感觉有些“孤单”。很快,他就发现症结所在,这个园区里传统企业居多,一到傍晚6点大部分企业都下班了,“到晚上远远看去,就只有我们的办公室灯亮着。”

  这种反差让他和团队都觉得别扭。一次偶然的机会,吴文东遇到了云咖啡的创始人杨帆。后者大方地拿出咖啡馆剩余的3个工位,并告诉他,咖啡馆里目前有10多个创业团队,都是做互联网或者移动互联网的,交流起来非常方便。

  3个多月后,最邦科技的创始团队从狭小的办公室搬出来,拎着电脑入驻了云咖啡。事后吴文东对杨帆说,找到组织了。

  现在回想起在云咖啡办公的日子,他最受益的不是免费场地,而是几乎每天一场的交流会,“初创团队会有很多弱点和盲点,需要取长补短。”比如最邦团队强于技术,弱于推广和运营,他们就帮着其他团队面试技术人员,其他团队给他们出推广的创意。

  这种团队间的互相帮助是杨帆最乐意看到的,也是他创立云咖啡的初衷,“初创团队需要的资源我们尽量提供,从最基础的场地、宽带,到每个团队急需的人才和资金,更重要的还是团队在一起办公时形成的资源共享。”

  初创企业的温室

  在国内,像云咖啡这样的创业咖啡馆有很多。比如北京的3W咖啡和车库咖啡,创业者只要点一杯咖啡就能享用一天的免费开放式办公环境。一些地方也提供长期的工位租用,成本要比团队自己租用办公室低很多。

  像吴文东之前租用的办公室,每月租金达到2000元。而在云咖啡,他不仅有宽敞的办公场地,还能分享前台、会议室以及茶水吧等公共资源,一个月只需要1500元。

  去年下半年,迭代资本创始人蔡华也和团队在杭州布局开放式的创意空间,因为他们发现互联网创业团队喜欢扎堆,时不时分享一下心得。对于这些起步人数不足10人,缺少资金支持的团队来说,联合办公最合适,性价比也极高。

  同云咖啡一样,迭代创空间只提供短期的工位出租,一般是3-6个月。“这段时间足够让一个优秀的项目做出产品,拿到启动资金。”蔡华说。

  在迭代创空间待了三个月后,做高校匿名社交软件的树洞拿到了2500万元的融资,搬到了独立的办公场地。

  前不久,美国专注于提供联合办公环境的WeWork完成一笔3.55亿美元融资,估值达到50亿美元。《华尔街日报》对它的描述中有这样一句,WeWork将最终发展成初创企业们的温室。

  如今,在杭州的每个联合办公场地都能听到类似的故事。一批又一批专注移动互联网的“小而美”团队来了又走,空出工位的同时留下了各种传说,激励着下一个团队。

  雨后春笋般出现的“众创空间”,是骨头还是肥肉

  “众创空间”才刚刚从专业领域进入大众视野,对于身在其中的大佬来说,究竟是“肥肉”还是“骨头”?清控科创控股股份有限公司董事长秦君,致力于创业服务15年,她一直觉得单从“众创空间”本身看,“是一个骨头”。她5年前从体制内跳出来做的时候最大的困惑是,这个行业的界定不清楚,有地产的业态,有服务的业态,有投资的功能,可谓跨行业、跨资源,很难一句话描述“你是谁、你是干什么的、你怎么来干的”。

  这让她感觉这个产业特别沉重,因为裹挟着太多的负担。“最难的就是客户模式、产品模式、服务模式,很难找到盈利模式。”最近,她和毛大庆联手在做中国版的“WeWork”,依然是打算在地产和孵化中间找一个新的属性。

  “众创不是有空间就叫众创。空间是众创未来的一个支撑点,但不是全部,也不是最主要的。”秦君说,众创的未来是围绕着创业者、小企业和产业链上下游,包括资本、培训、媒体、大企业可以开放的资源,这都是众创的重要组成部分。

  她认为,孵化器到了众创时代就是一个平台,平台应该百花齐放。她觉得未来可以有“肥肉”,其中一点就是围绕产业链做自己的生态链,自己有品牌、有渠道、有资本市场的资源。

  太库孵化器CEO黄海燕去年7月28日离开了体制。她和秦君有同样“沉重”的感受。她对比了国内外孵化器的模式,“WeWork”的模式在国外一个位置租金1000~1500美元,创业者都觉得是值得的,没有人说享受服务不用付钱,但是在中国情况就有很大不同。她在漳江高新孵化器做了14年,“漳江”培养了非常多中小企业,“培养它们的时候心态是它们很小,少收点钱甚至不收钱,等它长大了,是不是可以多收钱?但是等一些企业变成上市公司的时候,反而会说我是上市公司了,很多地方都要我去,你们居然还跟我多收钱?”

  黄海燕表示,如果单纯从产业地产的角度去做“众创空间”,永远应该去租或者卖给优质客户而不是次级客户,然而创业企业在初期阶段对很多供应商来说确实是次级客户。在支持创业创新的氛围下,在企业创业早期,社会都在关注它,比如给它提供小空间办公,但是当它进入产业化的时候又变得没有人管了。她认为,“众创空间”应该想着怎么帮助创业企业走好创业的第一步以及每一步,能够真正帮助它去实现资源的整合和优化的配置,这样才真正能够做到良性发展。

  北大孵化器总经理、北大科技园副总裁王国成,两年半前离开体制,他在做孵化器时发现一种模式,孵化器或者科技园或者“众创空间”,当服务产品能够形成闭环以后压力就会下来。现在北大孵化器实行全免费,比如创业大赛、训练营、企业百家行、俱乐部、私董会。“我们的产品各个服务平台产品化,产品标准化,标准化以后形成闭环,形成闭环以后自然就发现某些产品可以赚到钱。当你的品牌足够好的时候,各个方向都能有资金的来源。”

  他坦言,一年900多万元的房租、水电、物业、人员等成本加在一起确实有压力,但是你的产品、你的品牌、你的服务体系包括你的年轻人培养足够好了以后,还是有很多机遇的。

  “‘众创空间’时代的到来对所有空间和有服务的人都意味着共享。”秦君说,所谓的低成本创业一定是实现空间和服务的共享体系,众创时代创造了一个新兴的行业,有了一个新的蛋糕,让很多人围绕着创业服务来发现一个新的商业机会,这就是她理解众创本身的定义。未来挑战最大的是什么?她认为一是格局、二是远见、三是合作能力。产业强调的不一定是房子,但是房子恰恰又是载体,它是一个落脚点。创业一定是创业社会和创业经济,必须抬到这样的高度才能真正理解创业经济对国家意味着什么,对新时期的经济发展对结构的驱动能力在哪里,这几点是非常重要的。做这个行业就要有社会责任,你的价值和使命要推动更多的人实现梦想。

  黄海燕认为,当前应该把更多关注点放在创业者身上,“创业者才是主角,我们做的无论是‘众创空间’还是孵化园,越退到后面,越看不到我们越好,我们是谁?我们像空气,你看不见我们,但是你们特别需要我们,这就是我们的定位。”

  “做‘众创空间’不能喧宾夺主。”秦君也认为,创业者需要什么,我们一定要想清楚。在她看来,创业者需要找人、找钱、找市场、找圈子、找技术,更需要找导师,找大企业的渠道、生态资源和品牌。“未来可能真的是专业的人干专业的事,大家有一个新生态功能的联合,一定是有专业的分工、职业化的路径去实现整个众创未来如何服务创业者这个主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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