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合之众》读后感

时间:2023-10-11 08:21:12 读后感 我要投稿

《乌合之众》读后感

  当赏读完一本名著后,你有什么领悟呢?此时需要认真思考读后感如何写了哦。到底应如何写读后感呢?以下是小编整理的《乌合之众》读后感,仅供参考,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乌合之众》读后感

《乌合之众》读后感1

  《乌合之众》以十八世纪法国大革命为背景,分析研究社会历史运动中作为主题参与的群众,他们的行为、心理的诸般特征。作者勒庞是法国社会心理学家、社会学家,群体心理学的创始人。同时他也是典型的精英主义者,他反对集体主义,最早阐明了“个体在群体影响下思想与行为的转变”。在勒庞看来这“乌合之众”就是群体,一群人聚合在一起构成了一个“心理的群体”,他们并非简单的人数累加,而是“永远漫游在无意识的领地,会随时听命于一切暗示,表现出对理性的影响无动于衷的生物所特有的激情,它们失去了一切批判能力,除了极端轻信外再无别的可能”。这就是勒庞的“乌合之众”。

  显然“乌合之众”不仅适乎 18 世纪的法国,更似乎暗合当下的网络社会。在信息快速发展的时代,在全媒体的环境下,新兴的大量互联网信息平台,是否也是凝聚着“乌合之众”?

  正如勒庞所说“群众等同于无意识集体。因为无意识,所以力量强大。”这里的“无意识”指缺乏理性、推理能力低下、少有深思熟虑。无意识主宰着有机体的生活,而且在有机体的智力活动中,这种力量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在如今的'网络时代,群体隐藏自己的真实身份,缺乏理性思考的言论四处滋生,群体跟风的大量转发使得各种网络平台充斥着垃圾信息,也使得处于群体中的人更难以辨别各种信息。如20xx 年 3 月份因日本核辐射事件从温州等地刮起的“抢盐风波”透过微博、短信的匿名转发迅速传播,广东、浙江、福建等省市的盐价瞬间飙升,超市络绎不绝的抢盐人,货架之上食盐的颗粒残存,集体无意识透过网络平台演化成了一场社会危机。仔细揣度,发现抢购者往往抱着这样几种心态:有的担心日本核电站爆炸对人体有影响,买点碘盐回去吃防辐射;有的担心海水被放射性物质污染,无法提炼盐;有的是看到微博这么传、别人这么抢生怕落后而跟着抢。如此简单的逻辑经过微博的转发摧毁了大众的理性。对于“微博心理群体”中的个体而言,他们可能并未意识到自己已然成为了某一特定“心理群体”中的一份子。

  网络平台的各种网红在信息传播中成为了广大粉丝们的“领袖”。勒庞认为群体行为有一个很重要的心理特征,就是崇尚威势,迷信权威人物。他认为:“群体的轻信、极端与情绪化反应等弱点,显然既为领袖的品质划定了上限,也给他动员自己的信众提供了许多可乘之机。这些领袖往往精通巧言令色之道,他们一味追求私利,善于用取悦于无耻的本能来说服众人。”在如今的很多直播平台,网红会利用自己的知名度,宣传各种产品来获取自己的利益,而粉丝往往会盲目跟风,使得现在的网络风气十分浮躁。

  网络平台中“乌合之众”的行为往往会表现为一种情绪化、少理性的低智商,群体的暗示常常会轻易地“征服群体的理解力,并窒息一切的判断力”从而使得群体产生集体幻觉。勒庞在《乌合之众》中谈到“正像缺乏推理能力的人一样,群体形象化的想象力不但强大而且活跃,并且非常之敏感”。群体的智力并不见得就比个体的智力高明,相反,他们很容易受到一些形象化词语、事物的影响。也正因如此,影响群体意见的直接因素之一就是利用某些吸引眼球的热点来巧妙地引导群体的想象力,从而制造出集体的幻觉。网络上无数个体组成的网络群体,他们所向披靡,所到之处不能听到任何反对意见和质疑,他们的感情激烈丰富,遇到逆他们者道德不再是束缚他们的工具,轻者围攻言语攻击,重者人肉搜索祖宗八代骂尽,群体里的个体享受到了群体的巨大影响力,正因人多势众,最后的结局就是反对者被骂的落荒而逃,而他们躲在电脑屏幕后面沾沾自喜最后能够一泄私愤痛痛快快的发泄了。在中国这种网络愤青网络暴民甚至是现实中的愤青,也正因如勒庞所说的某些共同的、偏激的、具有煽动性质的观点而自觉地走到一齐,从这一点上我们能够看到勒庞的这本名著的强大的现实好处。勒庞认为:同理性相比,是幻觉引发的激情和疯狂刺激着人们走向礼貌之路。尽管存在理性,但是推动一切礼貌进步的却不是理性。倒不如说,推动礼貌进步的依然还是各种情感诸如尊严、民族主义、宗教信仰、爱国主义以及对荣誉的向往。

  如今我们已经进入到网络自媒体时代,各种声音、观点、思潮,如井喷般涌现,让人目不暇接。由各种网络平台而聚拢起的群众在瞬时间构成了所谓的“乌合之众”,但正如勒庞在《乌合之众》导言中所说:“群众尽管有诸多在外人看起来很值得鄙夷和恐惧,但仍然是一股无法阻挡的力量,仍然是世界潮流的引航者,谁冒犯了群体就会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而崩溃。我们就要进入的时代,千真万确将是一个群体的时代。”

《乌合之众》读后感2

  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关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的论断是对的,同时承认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关于“群体在心理学上是幼稚、无知、无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么我们就能够轻易的明白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强调“这是人民的选取”或者说“这是历史的选取”了。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坚信的。也许我这种坚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坚信。正因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能够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正因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持续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必须持续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完美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理解。

  根据庞勒的理论,在讨论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响的时候,理性是放在最后一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在一个群体中以个人智慧为整个群体智慧添光增彩。群体智商必须且永远是低于组成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人的智商的,且这种差距随着组成群体的每一个个体的智商的增高会越拉越大。

  而且这种现象不仅仅出此刻历史中,即便是在现代,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法庭上,在陪审团中。这种现象也十分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审理之后,陪审团中的单个成员在理解采访时纷纷表示如果重新让他选取的话,他不会给出这样的结果。

  虽然庞勒对于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像的排列并不完全可信,比如他将“种族”排在第一位,同时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但是我仍然认为他的论述在某些方面是成立的。比如教育、理性这类因素对群体的影响十分之低,群体永远对最简单最直观最感情化的口号做出用心的反映(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但是对长篇大论式的论述报以消极的态度(懒得去支持或反对)。

  基于此观点,庞勒同时提出了另一个观点:一个社会的高等教育普及度越高,对社会本身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好事。甚至可能对社会生产有阻碍作用。作为一名资产阶级的心理学家,在这一点上,庞勒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当时逐渐兴起的共产主义户外找一个邪恶的理论支持。他认为正是正因高等教育的普及,才导致马克思这类“厌恶的人”的出现,然后最后导致一群工人被“煽动”进行罢工最后导致了社会生产的停滞。

  抛开阶级,我们能够认为庞勒的着个观点有必须的正确性。在历史上,成为群众并没有门槛,但是成为引导群众的“英雄”或负面作用的“反英雄”是有门槛的。一个英雄或反英雄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与个人道德情操、教育水平、家庭环境等许多“个人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关联。高等教育的普及,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拥有成为“英雄”或“反英雄”的潜质。如果是在一个动荡的战乱年代还好,如果在一个和平的稳步发展的'社会下,成为“英雄”的机会很少,那么这类人中就有很多选取去做一个“反英雄”,按照庞勒的话说就是成为“马克思”。

  而事实上,在战乱动荡的年代正因客观原因不可能做到普及高等教育。因此普及高等教育这个命题就等于制造反英雄。

  在论述这一观点的时候,庞勒还准确的预言了我们此刻的一个社会现象:学历歧视。

  架设我们有一个前提,社会中的高等职位永远少于低等职位。而且我们也永远不能想出一种使得扫地工人务必掌握微积分和概率统计才能扫地的方法。

  那么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仅仅是精英教育,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获得高等教育。且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数量刚好等于社会需要这些人才的数量。那么一切安好,社会和谐,没有人会因此而产生什么矛盾。

  但是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变成了普及教育,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高等教育。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获得与其知识结构相符的高等职业。而绝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务必去和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同干那些不需要高等知识结构的职位,他们必然心有不甘,这种不甘最终可能导致某种很严重的后果。同时,那些从事高等职业的高等受教育者正因同情,会人为地提高那些低等职位的进入门槛,最后会造成超多的社会浪费,阻碍社会生产的发展。

  另外,由于高等教育的相对普及,高等受教育者会对低等受教育者进行学历歧视。随着社会高等受教育者的比例增高,这个歧视会越来越严重。

  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高等教育越普及,社会矛盾越大(高等教育者与低等教育者),且会出现越多的不稳定因素(闲置的高等教育组合),且越来越少的实干者(缺少的低等教育者)。

  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庞勒这个帮忙“资本家”剥夺工人学习权利的理论支持最后会得出一个完全正确的结果。而且,我们此刻的社会还确实就在他的预言下继续前行着……

《乌合之众》读后感3

  《乌合之众》是一本让我很揪心的又觉得很扯淡的书,因为从一开始他就写了很多我不太理解又有点反对的“情绪用字”。例如P7群体品质的叠加只是愚蠢的叠加,说服我们的逻辑是他觉得“整个世界要比伏尔泰更聪明”,似乎用的是一种智商的平均值作比较,而不是用群众智慧的结晶作对比。再比如P16,他觉得群体是自我人格消失的野蛮人,个人融入集体,就已经使个人在文明阶梯上倒退了好几步。他也是用群体人性丑恶的例子来证明这样的观点的,似乎可以理解他产生这样灰暗想法的根源,但是也无口否认社会文明的进步又是靠群体意识进步和耕耘创造的,这样一系列的绝对的“情绪用字” 让我不得不很小心的去寻找它的基本共识、主旨和论述是什么。枯燥的理论和没有感同身受的例子让我一度想放弃对这本书的阅读,直到读到4/5 之后和第二次阅读这本书时,才发现了它的难能可贵。

  在我大多数的不理解或者说不愿理解的偏见主要还是基于2个原因的,首先我觉得他的大多例子都是基于历史的特例作考量,没有经历所以对自己没有说服力。第二个原因就是我觉得他的这种例子在当下不太可能会发生,很多故事都像小说一样在虚构。 可后来的这句话和一些列的理论依据让我开始重新反思:当一个种族有了自己的性格之后,该种族就获得了结构稳定的集体精神,这使得人们摆脱了缺乏思考的群体力量支配,从野蛮走向文明。 也许是因为我对历史积淀的匮乏和对时事关心分析的太少才导致了一些偏见,所以又从另一个角度去理解或许过去的历史不会告诉我们什么就是什么,但它可以暗示我们应该避免什么。这种直接对于群体情绪的判断与描写其实是更能引起我们的思考,而不像一些难以觉察隐藏式的雄辩那么狡猾,只是因为现有的经历还有学识的局限才有很多你看不到的很多的群体的一面。所以对那些经典的巨作妄下判断的确不够明智。

  我觉得《乌合之众》这本书应该是属于实用书的一种,主要是在阐述形成规则的原理。

  第一部分它讲道:在群体特征中,群体中个体是无自我人格、责任感低,无意识本能起作用,情感和思想受暗示与传染影响并能立即转化为行动。在群体感情观和道德观中,群体受感情奴役、极端冲动无法认知障碍,群体情绪的夸张、单纯、偏执和形象思考容易掩盖真相。在群体观念、推理与想象力中,群体只能接受简单的观念,形象的事情,他们需要宗教与偶像来引导。

  第二部分它讲道:群体观点和信念受种族、传统因素、时间等间接因素影响,往往在政治和典章制度中反应出群体需求,值得我们反思的就是他对教育制造无产阶级大军的理解。当然群体观念也受形象、词语、会话、幻觉、经验和理性直接影响。所以领导煽动人无非就是用偏执的信念来断言、重复、传染,创造他们需要的梦境和希望,而不是告诉更多的事。想要获得持久力也必须遵从普及性的信念和情感相修的东西。

  第三部分:它将群体分为同质性群体和异质性群体,在犯罪群体中,谈到群体的'犯罪动机尽管可能因为被教唆但所有行为皆以结果论而非动机论,群体中的个体犯罪时可能因为自己在完成历史使命,他们的善举和残忍同样极端。在陪审团群体中,他们也受情感的支配,受灵魂人物的影响。在选民群体中,说服选民的手段和一般群体无异,用套话刺激想象力等。在议会群体中,相比普通群体特征,他么的观点更简单化,意见质朴,议而不决,缺乏决断力,受声望支配,容易夸张恐惧信息、重复许诺等。

  对我来说《乌合之众》帮我解决了2个困惑。

  第一很多受过高等教育的企业人士强调不要过多看重学历,也明白有时候学历越高,员工的发展限制反而就越多。但是在比如晋升、筛选很多条件和情况下为什么他们依然会选择那些科班出身的人呢?

  从大众心理研究的角度,我是这么理解的:大众对这种教育文凭的认可可能就像在同质性群体(派别、身份团队、阶级)中的阶级教育的认可,不是因为共同的信仰或者利益,相似的身份更多的是潜意识中因某种共同生活经历和习惯以及相同的大众教育而互相认可,所以一旦阶级教育的人掌权之后,依然陷于群体意识之中。个人的见识和主张都被削弱,取而代之的可能就是集体的无意识品质

  第二件事,就像P88已经被郝伯特`斯宾塞在内许多杰出哲学家证明的论点那样,教育既不会使人更道德,也不会使人更幸福,既不能改变人的本能,也不会改变人天生的热情。而在一个像鹦鹉学舌又无人指点的教育制度体制下,我到底该怎么培养自己找到自己简单的幸福?庆幸的是自己在旅行中获得了很多判断力、在实习奔走中积累了经验,不顾别人的看法和妈妈的劝阻去开拓去闯荡。我特别相信正确的观念只有在自然而正常的环境中才能形成,我相信年轻人就该努力从工厂、矿山、医院、建筑工地等各类社会活动和实业中获得大量感官,形成自己独特的世界观和价值观。我更笃信这么多年学习的唯一目的不是为了生活做好准备,找一个固定的铁饭碗。如果成功的出口绝不单一,那我肯定一直在找呢!

  研究大众心理或许还能让我分析犯罪动机也许不仅仅是分析个人心理特征这么简单。在面对宗教派别、阶级、其他民族等各类群体中,分析他们的情感、找到群体运作的灵魂是保护自己的屏障。商业经济中不仅仅只有税法征收上用的是零星税金来遮掩苛重税收的,深谙大众心理的人既能鼓舞士气又能化解矛盾。也许这也是它真正得意义所在。

《乌合之众》读后感4

  如果我们承认马克思关于“历史是由人民群众创造的”的论断是对的,同时承认古斯塔夫·勒庞在乌合之众关于“群体在心理学上是幼稚、无知、无理性且容易被利用的”。那么我们就可以轻易的明白为什么某些人总是强调“这是人民的选择”或者说“这是历史的选择”了。

  其实在读这本书前,我对于马克思关于“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这句话是比较相信的。也许我这种相信恰恰是如乌合之众中所说的那种身处于“无知的群众”中的一种无理性的被绑架的相信。因为从历史的大趋势来讲,社会国家乃至世界确实是在向着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方向发展,这不正好说明了“历史是人民群众创造的”么?

  但是事实是我们在历史上几乎看不到人民群众对历史的方向有什么明确的利己性倾向。群体可以在某一个时段将一个有利于自己的政府扶植上台,同时又可能因为一些根本无法确定的谣言立刻将这个政府踢下台去。而在历史上起着决定性的把握历史方向的关键因素并非群众的意见,而是那些能够引导群众力量的个人或至少一小群保持头脑冷静和清醒的人。

  也不一定保持清醒,有的时候这些领导者本身也并不清醒,他们可能耽于自己美好的政治信条或宗教信仰之中。但关键的是,需要这么一个核心似的“英雄”将这一切的信条、理念、信仰化为一种不可量化的“情绪”,才能使之最终被“群体”所接受。

  根据庞勒的理论,在讨论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响的时候,理性是放在最后一位的。几乎没有人能够在一个群体中以个人智慧为整个群体智慧添光增彩。群体智商一定且永远是低于组成群体中的每一个个人的智商的,且这种差距随着组成群体的每一个个体的智商的增高会越拉越大。

  而且这种现象不仅出现在历史中,即便是在现代,在一个民主国家的法庭上,在陪审团中。这种现象也非常普遍,在一些案件的审理之后,陪审团中的`单个成员在接受采访时纷纷表示如果重新让他选择的话,他不会给出这样的结果。

  虽然庞勒对于各种因素对群体的影像的排列并不完全可信,比如他将“种族”排在第一位,同时他也是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但是我仍然认为他的论述在某些方面是成立的。比如教育、理性这类因素对群体的影响非常之低,群体永远对最简单最直观最感情化的口号做出积极的反映(不管是支持还是反对),但是对长篇大论式的论述报以消极的态度(懒得去支持或反对)。

  基于此观点,庞勒同时提出了另一个观点:一个社会的高等教育普及度越高,对社会本身的发展并不是一个好事。甚至可能对社会生产有阻碍作用。作为一名资产阶级的心理学家,在这一点上,庞勒很大程度上是在为当时逐渐兴起的共产主义运动找一个邪恶的理论支持。他认为正是因为高等教育的普及,才导致马克思这类“讨厌的人”的出现,然后最后导致一群工人被“煽动”进行罢工最后导致了社会生产的停滞。

  抛开阶级,我们可以认为庞勒的着个观点有一定的正确性。在历史上,成为群众并没有门槛,但是成为引导群众的“英雄”或负面作用的“反英雄”是有门槛的。一个英雄或反英雄的成功与否,很大程度上与个人道德情操、教育水平、家庭环境等许多“个人素质”有着至关重要的关系。高等教育的普及,使得越来越多的人拥有成为“英雄”或“反英雄”的能力。如果是在一个动荡的战乱年代还好,如果在一个和平的稳步发展的社会下,成为“英雄”的机会很少,那么这类人中就有很多选择去做一个“反英雄”,按照庞勒的话说就是成为“马克思”。

  而事实上,在战乱动荡的年代因为客观原因不可能做到普及高等教育。所以普及高等教育这个命题就等于制造反英雄。

  在论述这一观点的时候,庞勒还准确的预言了我们现在的一个社会现象:学历歧视。

  架设我们有一个前提,社会中的高等职位永远少于低等职位。而且我们也永远不能想出一种使得扫地工人必须掌握微积分和概率统计才能扫地的方法。

  那么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仅仅是精英教育,只有少部分人能够获得高等教育。且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的数量刚好等于社会需要这些人才的数量。那么一切安好,社会和谐,没有人会因此而产生什么矛盾。

  但是如果我们的高等教育变成了普及教育,越来越多的人获得了高等教育。这些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只有很少一部分能够获得与其知识结构相符的高等职业。而绝大多数受过高等教育的人必须去和没有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一同干那些不需要高等知识结构的职位,他们必然心有不甘,这种不甘最终可能导致某种很严重的后果。同时,那些从事高等职业的高等受教育者因为同情,会人为地提高那些低等职位的进入门槛,最后会造成大量的社会浪费,阻碍社会生产的发展。

  另外,由于高等教育的相对普及,高等受教育者会对低等受教育者进行学历歧视。随着社会高等受教育者的比例增高,这个歧视会越来越严重。

  这两方面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高等教育越普及,社会矛盾越大(高等教育者与低等教育者),且会出现越多的不稳定因素(闲置的高等教育组合),且越来越少的实干者(缺少的低等教育者)。

  最后,你会发现其实庞勒这个帮助“资本家”剥夺工人学习权利的理论支持最后会得出一个完全正确的结果。而且,我们现在的社会还确实就在他的预言下继续前行着……

《乌合之众》读后感5

  群体中的人有两个共同的特点:首先是每一个人个性的消失,其次是他们的感情和思想都在关注同一件事。群体就像一个活的生物,它有自己的感情,有自己的思想,这种群体中共同的感情和思想,就是所谓的“群体心理”。

  群体中的个人完全不同于独立的个人,其原因“无意识主宰者有机体的生活,而且在有机体的智力活动中,这种力量也起着决定性的作用。”

  所有有意识的行为都不过是遗传基因控制下的无意识深渊中的隐秘心理活动的产物······我们绝大多数日常行为,都是一些我们自己根本无法了解的隐蔽动机的结果。

  群体只有很普通的品质,很普通的智慧,最基本的智能,最低甚至更低层次的智力。

  群体中的每一个人只是把他们共同分享的普通品质集中在一起并最终表现出来的智力低下与平庸。其原因有三:一是本能。处于集体中的个人会感受到一种强烈的“正义”力量,对他们来说这就是集体就是正义,数量就是道理。群体不需要承担任何责任,群体就是法律,群体就是道德,群体的行为天然就是合理的。二是传染。一个人被群体情绪传染的人会感觉到自己前所未有的强大,他的行动完全听另一种陌生的力量主宰。三是暗示。(自己理解应该是“简单的'直观刺激”)。

  在群体中,自我人格消失,无意识人格起到决定性作用,情感与思想在暗示与传染的作用下转向一个方向。暗示的观念即可转化为行动的冲动。群体表现出冲动、易变和急躁。所谓群体,不过是外界刺激因素的奴隶而已。从一个极端到另一个极端,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一根阳线改三观)。群体根本不会做任何实现的策划,无法持久,不承认障碍。任何障碍都会被群体所推到(如果不能解决问题,就解决提出问题之人。)群体易受暗示,是因为它们期待着任何形式的暗示。群体期待暗示,是因为他们需要暗示。从一个念头进入大脑到付诸行动,这期间没有任何的时间间隙,几乎是立刻就变成了行动。

  群体是用形象来思维的,缺乏最基本的观察能力,靠集体幻觉自我麻痹(讲好“故事”割韭菜),他们智力泯灭。原本一个头脑严谨的个人不复存在,他们成了群体中的一分子,成为了一个不具备逻辑能力与判断力的智力泯灭者。群体中的某一个人对真相的第一次歪曲,构成传染性暗示的起点。暗示的信息经由群体无意识轻信的哈哈镜的放大,呈弥散效用迅速地传递开来。(以讹传讹,变本加厉,面目全非)群众的历史也是依靠杜撰,靠想象力改变一切,历史才会最大程度背离它的本原,呈现出光怪陆离的面貌。群众的英雄也是如此,他们就未曾真实存在过,只是为了满足心理需要而杜撰出来的产物。

  群众的感情是极端、易变、冲动的,打动他们的只能是极端的感情。夸大其词、言之凿凿、不断重复、绝对不以说理的方式证明任何事情。群体偏执且专横,只知道简单而极端的感情,对于别人提供给他们的各种意见、想法和信念,他们或者全盘接受,或者一概拒绝,将其视为绝对真理或绝对谬论。当群体感受到自身的力量感与破坏性后,并把这种力量与偏执结合起来,群体就拥有了专横的性质。群体渴望强权,对强权俯首帖耳,很少对仁慈心肠所动,但却随时会反抗软弱可欺者。群体对一切传统事物、传统制度,都有着绝对的迷恋和崇敬;它们对一切有可能改变自身生活基本状态的新事物,有着根深蒂固无意识的恐惧。群体不具备任何道德(持久地尊重习俗,抑制内心的冲动),但却可以表现出舍己为人、自我牺牲、不计名利、勇于献身,也可以杀人放火、无恶不作。

  群体只接受简单观念,且必须是绝对的、毫不妥协的、不容置疑的、简单明了的。让群众接受新观念,改造的方向必须是低俗化和简单化。群体所谓的推理能力,实际上只是比喻。他们没有理性推理的思维过程。因此,要想领导群体,就要在他们的想象力上下功夫,万万不可求助于智力和推理。因为,影响民众想象力的并不是事实本身,而是它们发生和引起注意的方式。因此,只有对它进行浓缩加工,才会形成一种令人瞠目结舌的形象。从这个意义上说,只要掌握了影响群众想象力的艺术,也就掌握了统治他们的艺术。

  群体具有浓厚的宗教情谊,即偶像崇拜。一旦民众开始迷信一个人,常常会攀比谁更迷信。身为一名领袖,如果想要让自己创立的宗教或政治信条站住脚,就必须成功地激起群众想入非非的感情,让群众在崇拜和服从中找到自己的幸福,就能让他们随时准备为自己的偶像赴汤蹈火。偶像崇拜永远不会消亡,因为群众需要宗教,发生变化的只是宗教信仰的对象。理解了宗教情结,即可理解任何惨案,总是群体所为。

《乌合之众》读后感6

  在这本不厚的小册子里,作者讲述了很多现象,发表了很多的看法,然而,我从中只看到了三个字:非理性。而且,处在群体中的人,这个群体越庞大,越表现出一种非理性。而这,与欧美的政治制度的前提“群体是理性的”,恰恰相反。

  经济学中,很多问题的分析前提是“人是理性的”,然而事实上,人只能做到部分理性。因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我们选择了这个选项,就意味着,其他的选项导致的结果不会为我们所知,无法做出比较。那么,永远只能根据部分信息以及有限的理解力与判断力来做出满意的选择,而不是正确的选择。所以,单个人,是部分理性的。

  虽然单个人是部分理性的,但是许多人认为,当人聚集起来时,人们可以互相弥补掉其他人的缺陷,最终达到利益的一致性与选择的理性,正如“三个臭皮匠,顶一个诸葛亮”。我,并不以为然。

  曾经有这么一个实验,研究人员运了一头牛到闹市中,然后让围观的人估计牛的重量,写在纸上,最后对将得到的结果计算,取平均数,发现得到的平均数竟基本符合牛的真实重量。一群人仅仅凭借肉眼观测,就能得出正确的牛的重量,仿佛正好是“群体理性”的一个有利论证。

  然而,这个实验的前提是,人们没有进行充分的交流,没有过多的受他人的干扰而写下自己的估计,以及有一定的生活常识能够对牛的重量有一个大致的估计。现实中,很多事情并不具备这两个前提。

  曾经看过这么一个视频,一群研究人员进入电梯后,背对门站立,当电梯运行到另一层楼,电梯门开,一个人走了进去,发现他们都是背对着门,在犹豫了一下后,也转为背对门。在电梯上升的过程中,不断有人进入,但也都无一例外的由面对门转为了背对门。可以设身处地的想一下,如果自己碰到这种情况,是否也会和他们一样,背对电梯门。

  如果群体中的人能够互相交流,那么,最后出现的情况往往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表明自己的想法。我们可以思考一下,为什么“头脑风暴法”不允许任何一个人评论其他人的想法,要的就是避免出现思想的一致性,也就是思想控制。在一群人里面,总有那么一个或几个人表达能力更强,态度更为强硬,在这些人表达出自己的想法并坚持自己的立场时,更多的人选择的往往是跟随他们而不是做出反驳,这正和电梯实验相一致:如果电梯中的人并不能互相看到对方,那么即使研究人员的朝向一致,对于后上者而言,也没有影响,正因为后上者看到其他人的表现,即使与自己内心想法不同,也会选择去遵从他们。

  为什么大多数人会产生从众心理,因为他们知道自己不一定是对的,而其他人的`想法与做法必定有其道理。因此,就像一群乱哄哄的绵阳需要一只坚定的山羊来带队,群体中一旦出现了一个意志坚定的人,那么,大家往往会跟着那个人前进,以其马首是瞻。

  就像舆论,人们总是追逐着一个个热点,可能在今天人们还在讨论这个话题,明天,大家就把这忘得一干二净,讨论下一个话题了。身处网络时代,我想,大家对于“带节奏”并不陌生,各种事件“反转”套路层出不穷,人们就“像一棵海草海草海草海草,随波飘摇”,以至于许多人高呼“什么才是真实的”。

  所以说,一个群体的声音,往往并不是这个群体真正的利益所在,而是某一小部分人的想法,由他们主导发出的声音。

  再一个,估测牛的体重,是因为估测者对于牛的重量是有一个大致的了解的,如果让一群连单位都不怎么清楚的小孩子去估测,我想,要能得出正确的重量,几乎是不可能的。“术业有专攻”,让专业的人去做专业的事,才能让事情向好的方向发展,最忌的就是“外行指导内行”。试问,让一群演员去规划国家大事,怕是这个国家会被当做一场戏给编排了。

  原我们就有着从众心理,亦或是跟随心态,而且是在超出自己本专业、行业的事情上,大多数人所能做的,往往就只能跟随别人。

  西方国家所言的“群体理性”,大家群策群力、互相弥补、在各自利益上达到平衡、最终取最优解的想法虽然很好,但终究敌不过现实。

  人,终究是非理性的,在单独一人的时候尚且能够按自己的想法行事,一旦进入群体,且这个群体越大,单个人的想法就越微不足道,最终呈现的轨迹可能就会越偏离自己的想法。有人说,一人一票选举制最为公平。选民两千万,那么,你的力量就是两千万分之一,选民两亿,那你的力量就是两亿分之一,这时候一个人的影响力并不取决于你的理论你的想法是否正确,因为,首先,你可能没有绝对的把握认为自己是正确的,因而不会一直坚持;再者,就算你认为自己绝对正确且始终坚持,别人不知道你是否正确,此时坚持自己的想法与否对于别人是否接受没有必然的影响,最终,宣传自己的思想并让他人接受的,往往靠的是语言的魅力,说得难听一点,叫蛊惑。

  任何一个创业成功的人,必然是有着巨大人格魅力的人。这个人格魅力体现在语言,能够描绘出一个美好的愿景,深入人心,打动人心,而且还能够提出一种价值观。高工资,能够让人心甘情愿的干活,而价值观,则能够让人不要工资的死命干活。可以说那些创业成功的人是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但是跟着一起创业的人呢,虽然一起成功了,但不一定得到了自己真正想要的。价值观的提出,是谁?是创始人,是老板。接受价值观的人是谁?是跟着一起创业的人。虽然他们接受了,但这很可能并不是其内心真正想要的,只是被灌输了他人的思想而已。

  因此,我们真的不是理性的,我们中的大多数人,大多数时候,其实是身不由己的,是跟着别人亦步亦趋的。当然,正如身处市场中的我们,只能做满意的选择,而不是做理性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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