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情人节的散文

时间:2020-07-26 20:00:32 情人节 我要投稿

我怕情人节的散文

  说来不怕见笑,作为有家室的男人,我是十分惧内那种。其实,为自己说句公道话,我倒不是真的怕谁,我所惧怕的是,别人平白无故地来找我的麻烦,破坏我读书和写作的情绪,耽误我视为生命的宝贵时间。

我怕情人节的散文

  按理说,2月14日那一天,原本与我毫无关系。可是,自从被定为情人节之后(据说是从国外引进的洋节),这一天不管天空有没有阳光,在我心中都是暗无天日的。

  本来,对于没有情人的我来说,情人节也理所当然的与我无关;但是,这一天信息往来的敏感性与反常性,却往往引起我的家庭法定监视人的注意,甚至有时遭到并非毫无根据地质疑。

  有一年2月14日的早晨,我正在卫生间洗脸,手机响了。接电话的是爱人,对方用一种足以把人吓晕的语调问:"今天是什么日子?你忘了?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猜我是谁?连我的声音,你听不出来?看来,你是把我给忘了!"

  在接电话的一方,还没有搭腔的情况下,通话的一方,竟然一口气发出如此振聋发聩的问话,哪个希望家庭稳定的爱人不被吓晕?哪个家庭不会闹八级以上的地震?

  令人感到天大委屈的是,那个自做多情的女人,我压根就不认识,或许我在什么场合见过她,或许她知道我手机号码(天知道她是怎么知道我手机号码的);可是,天理良心做证,我与她决不是情人关系。

  教书人的职业病是,遇事总爱从概念入手,来理清事情的来龙去脉。

  什么是情人?我查阅了许多辞书。都没有准确的定义。不过,按着约定俗成的理解,情人应该有两种类型:一种是婚前的情人,作为正式夫妻的“预备役”,那是可以公布于众的合法情人;另一种是婚外的情人,那是不被主流的道德和文明所认可的非法的男女关系,是一种有伤风化的,不可告人的,不能公开的龌龊行为。

  本人并不是什么道德高尚的正人君子,也不是孤情寡欲的坐怀不乱的柳下惠(我一直认为柳下惠应该到男性医院去做生理功能的检查,我怀疑此公在性功能方面可能有障碍),我不否认,我一直保持着始于青春时代的浪漫情怀,我曾心仪和暗恋过一些(不止一个)可爱的女人;但是,我这个人在勇气方面,似乎存在着非常大的心理障碍——说句俏皮话,那就是有那个贼心,也没那个贼胆!

  因此之故,本人绝对没有本真意义上的'情人。只是面对风花雪月,多愁善感病发作之时,写写抒情散文,胡诌几句歪诗,发泄一下浪漫情怀,如此而已,仅此而已。

  既然如此,在那个可恶的2月14日提心吊胆,甚至会无端地产生祸端,是多么令人委屈和丧气呀!

  因此之故,在一年之中,我最不愿意过的是两个节日,一个是清明节,另一个就是情人节。

  我所以怕过清明节,是每当清明节临近时,街道上一堆一堆的焚香化纸的火焰,火辣辣地灼烧着我的心。到了清明节那一天,扫墓的人在殡仪馆院内,汇成了展示人间悲苦的大集。那惊天动地的哭声,造成了一个人生苍凉和凄婉的境界。那里的气氛,我实在受不了。可我又不能不去,那里给了我抒发郁结在心头的悲苦号啕痛哭的好机会。可是,每次扫墓回来,我就元气大伤,好几天也缓不过劲儿来:像丢了魂似的精神恍惚,寝不成眠,茶饭懒用,四肢无力,眼睛酸痛……

  我所以怕过情人节,是基于上述原因,我不愿意接受凭空而来的麻烦,蒙受无缘无故的不白之冤!

  因此之故,我特别拥护中国官方的新规定:把中国的情人节定在每年的“七月七”,使情人节与男耕女织——牛郎织女的古典神话接轨,远离当代的矫情和轻浮,多几分纯真和质朴。

  我很向往小时候那样,在“七月七”夜深人静的时候,悄悄地躲到黄瓜架下,遥望着一片银白的天河,静静听着那倾诉爱情的天籁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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