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艺术,叫忍无可忍的杂文随笔

时间:2020-07-25 15:39:23 艺术 我要投稿

有种艺术,叫忍无可忍的杂文随笔

  读书之后的心高气傲,应该是很正常的。眼光高了,底气足了,往往如此。可是事实上差强人意的事体多。于是,许多事情需要妥协,甚至忍耐,不接受也得接受,除非放弃。如果不能放弃,就得自己压抑着。据说黄皮肤的人是习惯于忍耐的,生存环境使然,种族使然。

有种艺术,叫忍无可忍的杂文随笔

  当不能忍耐的时候,就会发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诸如阴谋、内讧、瘟疫、战争。大自然也在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不能忍耐的时候,就有了火山、海啸、地震之类。过段时间后就又沉寂了、平衡了。当然,只是一个时间段里的平衡,过不多久,又需要忍耐了,于是就再忍无可忍一次。很多有生命的物事,都是存活在忍耐和爆发之间的。

  艺术也不例外。

  所以,我说有一种艺术,叫做忍无可忍。

  忍是一种常态。因为作为凡夫俗子,是万万不能与天斗、与人斗的,更常常不得已而屈服于环境。很多人都是抱着壁上观的态度,这就使得环境的力量无形中加大、坚强而柔韧起来。有一小部分人是想有所作为的,可是经过努力失败了,并不是做检讨和继续努力,而是将自己的不成,归结于命运。命运就神秘而恐怖了。

  命运其实是个很奇怪的东西,我们可以将自己的成功归结于它,也可以将自己的失败归结于它。在这一点上,命运好像一个创口贴,哪里疼了,都可以用它。

  不忍是一个例外。很多事情都因为不能忍受而产生,无论是成与不成的`。我们对于忍是否视而不见听而不闻,而对不忍,却非常关切,乃至重视呢。不忍似乎是大逆不道的。

  其实,不忍就会有所作为。古来帝王将相的基业,以及很多科学上的发明创造,物质和精神产品的生产,皆因不忍之故也。

  正是不忍,才有了新的开始。不忍就会开始变革。流水不腐,户枢不蠹,无论变革的局部或短暂的结果如何,对于历史的进程而言,只有变是不变的。

  当我们真的忍无可忍时,一场革命就开始了。

  具体到艺术,也是如此。

  才子张岱说,人无癖,不可与交,盖其无真性情也。没有真性情,即便有才学,也不能出来好文章。比如李渔就是一个才子,可是他的那本《闲情偶寄》,也算是不错的成果了。可比起沈复的《浮生六记》来,就有霄壤之别。为什么呢?无真情耳!真性情的人,是把自己完全地交给艺术了,寤寐思服,辗转反侧,不能自已,甚至连带把自己搭进去,整个的人生也艺术化了。只有如此,才可能有,我们称之为艺术的东西。

  我是最为敬佩这样一种人,才学兼备,却总能写些不疼不痒的文字来养家糊口,把真实的一个小我捂得严严实实的。也许,不是捂,是修炼到家了,罔顾左右而言他。像是辛稼轩说的,“而今识尽愁滋味,却道天凉好个秋。”也许这是品位,是很贵族化的,严谨精致,到边到拐,不给人空门。可是我还是感觉不爽。因为不是那样一种人,我始终做不到。

  我始终以为,文字做到最后,就是在做人了。有什么样的做人,才可能有什么样的文字与其相匹配。

  前几天,电视台广告部的何主任与我几个小聚。何说,我的面相如果用一个字来概括,就是“忍”字。为什么是忍,而不是其他。何没有和我说易经,或者什么麻衣神算。叫我自己琢磨。

  我于是感叹自己心比天高,命如纸薄,也就只能是一个“忍”了。很多天以后,我都在想,我为什么就是忍,我为什么要忍。我忍无可忍时,就要面对电脑桌,敲打键盘,倒腾出一些下笔千言、离题万里的文字来。只是我从来不做违心的事体。

  理想与现实的距离总是那么遥远,我每天都在忍受。我不甘心自己这一辈子,就这样简简单单地打发了。我势必要炒些事来,遣此无聊人生。

  艺术,就是忍无可忍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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